“都是误会……”范闲辩解道,“沈重单独见我,是因为我的诗……我……我借着他喜爱我的诗请他帮过几次小忙……我也不知道锦衣卫中怎么就流言满天飞了……”
“安之需得证明自己。”庆帝不依不饶。
范闲被庆帝的髭须刮得痒极了,忍不住动了动身子,却又一顿。
(省略部分见置顶帖)
范闲低了头,曲卷的发梢在庆帝的怀中像是狂舞的乱草,“嗯嗯啊啊”个叫不停,根本没有听清庆帝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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